初箏氣的想做……好好教教他什麼叫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!
不過一個小時,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。
“小初。”韓靖親暱的叫一聲:“這麼長時間不見,你有沒有想我?”
“想你去死。”
韓靖低笑一聲,那聲音透過手機,顯得有些詭異:“小初都學會說狠話了。你看看我發給你的簡訊,再好好想想,要不要這麼和我說話。”
初箏點看簡訊看一眼:“你發了什麼?”
韓靖那邊靜了幾秒:“你沒看見?”
“沒有。”
韓靖:“……”
韓靖那邊似乎衝誰喊了一聲,有人回‘我發了,你自己看’。
韓靖不覺得初箏看見還能這麼冷靜,只能讓那人再發一次。
“看見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……”
初箏語調平靜得好像真的什麼都沒看見。
“韓先生如果精神不好,建議你明天去掛個號看看精神科,不要大半夜擾民。”
初箏結束通話電話。
她把簡訊收到的照片放大,光線昏暗,應該是在車上拍的,鬱澗被綁著,蒙著眼,堵著嘴。
人生就是這麼刺激。
初箏撥個號碼出去:“他們往哪兒去了?”
“之前那個倉庫。”
“你認識什麼比較能打的人嗎?”
“認識,宓小姐你需要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