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?”
鬱澗似乎笑了下,但初箏還沒看清楚,那人已經恢復正常:“行,我陪你。”
鬱澗低下頭,書上寫的什麼,他已經不知道了。
他什麼時候對‘家’這個字,說得如此熟練了?
鬱澗餘光掃著那邊的人,嘴角忍不住彎出弧度。
因為她在這裡,所以這個地方才是家。
嗡——
鬱澗有電話進來,他看一眼螢幕,拿著手機出去接。初箏探頭看一眼,聽見鬱澗喊了一聲阿姨,她又縮回腦袋。
盧愛玲女士隔三差五就給鬱澗打電話——因為給她打得太多,初箏不是敷衍就是敷衍,一句有用的都問不出來。
鬱澗接完電話回來,倚著門框:“小初,明天恐怕還得出去。”
“為什麼?”
鬱澗:“阿姨的航班正好在這裡中轉,中間有幾個小時,想和你吃個飯。”
初箏:“……”
癱著的夢想總是那麼容易破碎。
可憐。
太可憐了。
鬱澗算著時間,帶著初箏去機場接盧愛玲女士,吃飯的地方是鬱澗定的,三人到的時候還不到飯點,都沒什麼人。
“這邊請……”
服務生將他們帶到包廂,盧愛玲女士很不客氣的要承包點菜的責任。
鬱澗在旁邊看著,不時提醒她初箏不能吃什麼。
盧愛玲女士一般忌口的都知道,但肯定不如鬱澗知道得詳細,最後索性將選單交給他,自己和初箏說話去了。
“鬱醫生對你好吧?”盧愛玲女士壓低聲音問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