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利索的將王者號關進小黑屋,耳邊頓時清淨下來。
初箏挑了個別的話題:“你都自己做飯?”
“嗯。”
“你那麼忙,還有時間做飯?”
“忙就不做。”鬱澗看了初箏一眼:“我看你父母都不在身邊,你平時一個人?”
住院期間,他就見過她那個所謂的男朋友,還有一個女生。
不過後來據說分手後,他就沒看見那個男朋友,連同那個女生也沒來了……
“有人照顧我。”
鬱澗覺得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,她能眼都不眨一下,捐贈那麼多醫療裝置,還能請不起人照顧她起居。
“你最好還是不要一個人在外面跑。”鬱澗還是秉著醫生職責,提醒一句:“你的身體現在雖然沒什麼大問題,但是經不起任何驚嚇。”
初箏大佬表示:“我好著呢。”
鬱澗:“……”
有一部分病人會覺得自己很好,這是正常,不能和病人一般見識。
“你要注意,外面環境複雜,誘因很多。”
“知道了,你這麼多話,買好沒有?”
“……”
鬱澗也覺得自己多話了。
不過他是醫生,得為病人負責,這麼一想,鬱澗又覺得正常。
排隊結賬的時候,初箏靠在推車上,偏著頭看他。
鬱澗避不開初箏的視線,只好鎮定的回視。
兩人無聲的對視一分鐘,前面的人動了,初箏將車子往前推了推:“今天有人給你送花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