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澗已經走遠,此時走廊上也沒什麼人。初箏立即拉開門,氣定神閒的走出去。
大佬氣勢還是要的。
鬱澗耽擱一陣,等初箏打車回家,已經很晚了。
她開門沒發出一點聲音,有聲音從沒關嚴的臥室裡傳出來。
那是原主的臥室。
初箏悄無聲息的走過去,將門推開一些,裡面的人大概是太認真,並沒發現門開了。
穆可可和韓靖的聲音不時響起,說的話簡直比十八禁還要十八禁。
初箏突然覺得心臟有點難受,那種喘不上氣的感覺。
初箏沒感覺到自己情緒有什麼波動,就突然來這麼一下,她穩了穩,摸出手機,將裡面的場面錄下來。
這個時間是穆可可親口和原主說的,初箏就等著這天拿證據,有證據好辦事。
初箏錄了幾分鐘,無聲的離開。
她下了樓,感覺胸口越發悶,像是要喘不過氣。
初箏在身上翻了翻,她離開的時候根本就沒帶藥。
而且她不覺得自己會因為什麼,導致她犯病,只是她沒想到,這心臟它自己很有想法。
初箏忍著往前走了一段路,此時路上連個計程車都沒有。
初箏呼吸越發困難。
身體硬體問題,初箏再牛逼也解決不了。
她捂著胸口蹲下去。
初箏點開手機,他沒有鬱澗的電話,只有醫院的電話,初箏把電話撥過去。
“喂?”
接電話的是女生。
“鬱醫生在嗎?”
“鬱醫生剛走,您有什麼事嗎?”對方可能是值班護士。
鬱澗已經快到家,突然接到護士長的電話。
他將車掉個頭,先回醫院拿了藥,然後才趕往護士長說的地方。
鬱澗把車停下,往外面看一眼,這附近路燈不知道是壞了還是沒開,此時一片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