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琢磨半天,問:“你怎麼不拿錢打發我?”你這和正常劇情走向不一樣啊!
鬱母:“???”
聽段芮歡說,這女生並不差錢。
所以鬱母一開始就沒往這上面想。
鬱母被初箏那句話震到,還沒回過神,又聽對面的女生問:“你開個條件,我要怎麼才能和他在一起。”
鬱母:“……”
初箏走出咖啡廳,鬱澗的車就停在外面,人從上面下來,還穿著醫院的白大褂,可能是從醫院匆匆趕來的。
鬱澗幾步走到初箏面前,語氣急切,隱隱還有擔憂:“我媽跟你說了什麼?”
鬱母后一步出來,見鬱澗到了:“來這麼快,還怕我把她吃了嗎?”
鬱澗將初箏擋在身後:“我的事你以後少管。”
鬱母拿出墨鏡戴上,露出一個笑容,疏離客套:“你和段芮歡的事就算了,我們以後不干涉。”
鬱母踩著優雅的步子離開。
鬱澗皺著眉:“你和她說了什麼?”她怎麼會突然就不干涉了?
“她說我有心臟病,以後不能和你……”初箏壓低聲音。
鬱澗表情僵了下,隨後就只剩下窘迫,薄紅慢慢洇沁上清雋的臉頰。
初箏問他:“我們真的不可以嗎?”
鬱澗立即恢復醫生的專業:“嗯,那對你來說刺激太大,很容易出事。”
等鬱澗讓初箏坐上車,忽的反應過來,初箏把話題岔開了。
鬱澗不知道那個女人和她說了什麼,但是瞧她的樣子,應該沒讓她出現情緒波動太大的事。
鬱澗叮囑她:“以後不管鬱家誰找你,和你說什麼,你都不要信。”
“嗯。”
初箏漫不經的應一聲,不將鬱澗的話放在心裡。
信誰她有自己的判斷。
當然好人卡不讓她信,那就不信唄。
初箏莫名想到古代的昏君,她要是個皇帝,肯定是個名垂青史的昏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