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阿姨的聲音從後面響起。
遇見立即收回手，轉過身壓低聲音：“我就來看看，休息吧。”
林阿姨有些躊躇，面色略帶焦急：“我……我家裡有點急事，鬱醫生，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看著點小初？”
鬱澗愣了下，好半會點頭：“可以。”
“麻煩您了。”
林阿姨立即拿上自己的東西，匆匆離開。
鬱澗看下時間，坐到病房的椅子上，中間有護士找他，鬱澗離開之後又回來，一直到天亮。
可能是身體的原因，加上藥物作用，初箏顯得特別困，第二天起來，病房裡已經沒人。
林阿姨給她留了簡訊，說是家裡有急事。
林阿姨不在，沒人送早餐，初箏正打算叫個外賣吃，鬱澗就從外面進來。
“醒了。”
鬱澗將桌子拉過來，把手裡的東西放下：“食堂的早餐，你先吃一點？”
鬱澗頓了下：“或者你想吃什麼？”
“我不挑食。”初箏下去洗漱一下，拿著東西就開始吃：“你開始上班了？”
“……”鬱澗的假期還沒休完，不過他沒說什麼，算預設她的話：“慢點吃，我先去忙，你吃好叫護士進來收拾……”
“哦。”初箏擺擺手。
鬱澗：“……”
可能是鬱澗往病房跑的次數多，加上之前本來就有關他們的傳聞，進來的護士就忍不住和初箏八卦，問她和鬱醫生什麼關係。
“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？”
護士搖頭：“不好說，能透漏一點嗎？”
“醫生和病人。”
“我不信，鬱醫生假期要到下週，他昨天突然換班值班，這可從來沒有過，肯定是為了你對不對？”護士擠眉弄眼：“你就和我說說，你們什麼關係，我保證，我絕對不告訴別人。”
“暫時就是醫生和病人。”
初箏的回答只有這一個，小護士八卦之情沒能滿足，但不妨礙她腦補，並傳‘謠言’。
鬱澗聽見這些的時候，臉色有些不好。
鬱澗抽空到初箏病房：“你和她們說什麼了？”
“沒說什麼。”
“她們說我們在交往！”
“哦。”初箏歪下頭，認真的問：“你想和我交往嗎？”
鬱澗深呼吸一口氣：“你喜歡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