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芮歡直到初箏離開,她才後知後覺,她說的‘碰’應該是肢體接觸……
她憑什麼那麼自信的覺得鬱澗是她的?
段芮歡憤憤的握緊拳頭,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!
鬱澗下樓買東西,剛從生活超市出來,就見初箏站在馬路對面,
她單手插在褲兜裡,手腕上掛著個塑膠袋子,裡面不知道是什麼,看著沒什麼重量。一隻手拿著手機,站在那邊姿勢有點拽,又有點懶散,但更多的冷。
明明那邊那麼多人,偏偏以她為中心,兩步遠的地方都沒人。
車流來往,她的身影不時被車流擋住。
鬱澗看得有點出神,他在想什麼,大概自己也不清楚,任由思緒亂飛。
就在他出神的時候,他忽然瞥見對面的人動了,她突然衝進車流,在車子的長鳴和輪胎摩擦馬路的刺耳聲中,往他這邊跑過來。
“躲開!”
聲音吵雜,鬱澗沒聽見她喊的什麼,在那瞬間身體卻本能的察覺到危險,冰冷的寒光從眼角掃過,下一秒他人就被撞飛。
另外一個人影砸在旁邊,四周的人被驚動,嘩啦一下全部散開。
地上的那人拿著把刀,帶著帽子和口罩,一擊為中,他並不打算放棄,再次朝著鬱澗動手。
初箏一把將鬱澗拉起來,抬腳踢在那人手腕上。
初箏用的巧勁,行兇者刀子脫手,掉在人群邊緣,又驚得那人群往後退開一些。
行兇者見勢不對,爬起來就想跑,結果還沒站穩,又啪嘰一下摔了下去,不知道磕到哪裡,直接暈了過去。
初箏捂著胸口喘氣,她儘量保持平靜的呼吸。可能是剛才衝過馬路太突然,心臟從有點難受,到呼吸都感覺困難……
鬱澗緩過神一瞧初箏的臉色,心頭狂跳起來,立即扶住她:“藥,帶藥了嗎?”
初箏從兜裡摸出藥瓶,鬱澗接過倒出一顆:“誰有水?”
旁邊圍觀的一個學生遞過來一瓶水,鬱澗就著水將藥喂下去,顧不上地上的人,讓路人幫忙報警後,抱著初箏攔了輛車離開,直奔醫院。
可能是心底焦急,鬱澗哪裡還顧得上碰沒碰到初箏。
等他反應過來,初箏已經沒什麼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