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身體。”
“寄居者。”初箏作為引路人,就算不想解釋,也得解釋:“不用管,登記過的……這些東西,等回去會有人教你如何辨別非法寄居和合法寄居。”
寄居?
還分非法和合法?
星橋一個字都沒聽懂,他盯著那個男孩子看好一會兒,跟著初箏上了樓。
樓上的門都需要密碼,初箏卻直接輸入密碼開了門,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星絕所在的房間。
星橋立即跑到遊戲艙前,趴在半透明的艙門上,往裡面,一直緊繃的神情鬆懈下來,眼角泛紅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。
這個時候的星橋,才像一個孩子,只剩下委屈和難過。
星橋看了一會兒,擦了擦眼淚,用稚嫩的聲音問她:“你為什麼可以到這裡來?”
這裡他都不能隨便來。
初箏神色不明的望著遊戲艙裡的男人:“他現在是我的僱主。”
“僱主?”
“你可以理解為保護他。”
星橋很聰明,他立即就聯想到他看見的那些東西:“是那些……東西要傷害他?”
初箏漫不經心的答:“算吧。”
小孩兒突然激動起來:“我叔叔是不是被那些東西害的?”
“不是。”
小孩兒愣了下,失望的垂下頭,胡先生說過,叔叔昏迷,是因為遊戲的原因。
初箏移開視線,隨口問:“你很喜歡他?”
小孩兒趴在遊戲艙上:“他是對我最好的人。”
初箏找個地方坐下:“他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
可能遊戲艙裡躺著個熟悉的人,星橋防備心減少許多:“叔叔是很認真的人,也是個彆扭的人,會鬧小脾氣,有時候又很小孩子氣。”
星橋突然問:“他還能醒嗎?”
初箏手搭在遊戲艙上:“這你得問胡先生,我不負責這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