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病重都不來看一眼。
她離家數年,偶有兩封書信,也彷彿是公事公辦的問候。
學藝歸來,他沒問她在外面過得好不好,反而開始插手她的事。
可他……
到底是她父親。
“把這個給他喂下去。”
寒萋萋突然遞給初箏一顆藥丸。
她要知道,那個男人,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。
也許是初箏弄錯了。
也許只是誤會。
也許……
“這什麼?”
“能讓人說真話的藥。”寒萋萋道。
七星齋。
高齊住在這裡,此時邱嶽河也在這裡。
邱嶽河在房間來回走動,面上不顯,心底卻有些煩躁和焦慮。
他沒想到會突然來這麼多,打亂了他的計劃。
本以為這一趟不會太麻煩,沒想到會生出這麼多事端。赤陽派那幾個他倒不放在眼裡,讓他覺得棘手的是寒萋萋……
高齊從外面回來,邱嶽河立即出聲問:“他們什麼時候走?”
高齊道:“他們來要君不歸的解藥,我哪有什麼解藥,我怎麼和他們說都不聽,就差跟他們動手了。”
梁烜那群人也是難纏。
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謠言,認定他有解藥,是他不願意將解藥拿出來。
邱嶽河:“寒萋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