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麼?”寒萋萋沒聽懂,坐在旁邊的枯木上問。
“把他放下來。”
“放下來做什麼?”寒萋萋道:“我還沒好好教訓他呢,這種男人就不能放過,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,禽獸,不,禽獸不如。”
“有事問他。”
寒萋萋撅下嘴,不太樂意。
初箏摸出一把金葉子給她。
寒萋萋:“這麼一點,你打發叫花子呢?”
初箏覺得寒萋萋是個可塑之才。
好人卡也不好好學學!
初箏摸出一疊銀票給她。
寒萋萋點了點,輕嘖一聲:“便宜他了。”
寒萋萋抬手甩出兩片葉子,吊著高勇的繩子被葉子切斷,高勇整個人砸在地上,一聲悶響。
不知道寒萋萋是故意還是無意,某處不可描述的地方,正好撞到凸起的石頭上。
高勇整個臉都白了。
初箏:“……”
寒萋萋甩著銀票,笑著走開:“高大俠,下次不要小看女孩子哦,會吃虧的。”
高勇在心底問候寒萋萋祖宗十八代,這踏馬是吃虧?這是要他斷子絕孫!
初箏把人拎起來:“邱嶽河是不是在島上?”
高勇疼得冷汗直冒,聽見初箏問話,也沒回答,只是喉嚨裡哼哼。
“讓他說話。”初箏扭頭看寒萋萋。
“哎。”
寒萋萋一邊嘆氣,一邊摸出個瓷瓶扔過來。
藥喂下去,高勇立即能出聲了,只是因為某處太疼,聲音有些破碎不成調。
“邱嶽河在不在島上?”
高勇咬牙怒瞪初箏:“不……不知道。”
初箏毫不客氣的給再來一下,高勇差點痛暈過。
明羨覺得有點涼,默默的將劍往身前擋了擋。
“在……在!”
高勇受不住這樣的疼,怕初箏再給自己來一下,他的命根子就真的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