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羨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纖長細密的睫羽,此時微微垂著,擋住她那雙總是冷冷清清的眸。
側臉線條冷冽,不似普通女子的柔和溫婉,再往下是白皙修長的脖頸……
“你這傷怎麼好這麼慢?”
都這麼多天,傷口一點結疤的跡象都沒有,甚至還有點想流血。
這個傷口它很有想法啊。
初箏把衣服拉上去,明羨回神,自己繫好衣服:“這不是應該問你嗎?”
“又不是我給你捅的!”問我幹什麼呀!
“你給我下的藥。”明羨起身,拿起他的劍,低垂著眸瞧她:“你不知道是什麼嗎?”
初箏:“……”
我還真不知道。
藥是梁烜那個狗東西給的,梁烜當時說,不會有什麼大問題,原主那個傻白甜被梁烜哄得不知東西南北,哪裡會去在意別的。
“怎麼能好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明羨也不知道初箏給他下的什麼藥。
就感覺怎麼都聚不起內力,傷也好不了。
明羨轉身離開,他現在和她一起,不代表信任她。
一個背叛過自己的人……
他憑什麼再去信任她?
明羨側躺在床上,初箏問不出什麼,只能先退出房間。
福德樓大廚在走廊上坐著,旁邊放著兩個托盤。
大廚見她出來,立即迎上來:“姑娘,不是我不盡力,是那位公子,真的什麼都不吃。”
他真的盡力了!
當大廚這麼久,還從沒誰這麼挑剔過他的菜,這是他遇見的最大挑戰。
“明天換別的。”初箏滿不在乎道:“總會有他喜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