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若無其事的將一縷頭髮別在耳後,從旁邊拿了一杯酒抿一口。
“土豪。”
殷二少不知從哪兒脫身過來,往初箏旁邊一靠。
初·土豪·箏:“……”
雖然我有錢,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土豪!
“我叫初箏。”
“啊……我知道啊。”殷二少不知道初箏為什麼要重新介紹一遍自己,但他注意力很快就轉移:“土豪,你剛才是不是給景瀾出頭了?”
土豪土豪土豪……土豪你的大爺啊!誰土了!
“是又怎樣。”初箏沒好氣兒,每個字都帶著凶氣。
殷二少道:“他的事,你應該在星網上都看見過吧?你給他出頭,只會讓人覺得你們是一夥的,你以後會有麻煩。”
麻煩?
我全身上下就沒哪個不是麻煩。
初箏雙手放在欄杆上,往遠處的人群看去:“你為何要將他請來?不怕麻煩?”
“我不一樣啊。”紈絝少爺嬉皮笑臉:“以後我又不會繼承殷家,我和誰玩兒都可以,而且以前我和景瀾就是兄弟,我要是這個時候拋棄他,那豈不是太始亂終棄,這不符合我的人設。”
始亂終棄是這麼用的?
你個紈絝還有什麼人設?
現在的富二代都這麼會玩兒了?
“其實你完全不用替他出頭,他吃不了虧的。”殷二少衝初箏擠眉弄眼:“兇著呢。”
殷二少敢把景瀾叫來,就知道他不會吃虧。
初箏沒出聲。
“我聽說景瀾現在是你老師?”
“嗯。”
“他能教你什麼,教你打架嗎?”殷二少樂得不行。
初箏琢磨下:“……喝酒吧。”
景瀾一天二十四個小時,三分之一時間睡覺,三分之二時間喝酒,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