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她什麼仇?強行破壞身份晶片,星際法律審判很嚴重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?”
初箏語氣格外平靜:“老師不說,就沒人知道。”
景瀾俯身,雙手撐在初箏座椅兩側,俊臉在初箏眼底擴大,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。
“你怎麼知道謝婉婉不會告發你?”
現在不是他說不說的問題,是當事人,會不會告發她的問題。
“她不敢。”初箏迎著景瀾的視線,直直的望進他湛藍的眸底:“她的身份晶片是我的。”
謝婉婉足夠聰明,就絕對不會去告發她。
她賊喊捉賊沒用,這件事一旦鬧起來。
初箏完全可以提出晶片來源查詢,找到申請晶片的記錄,也就是聞家,再申請親屬基因鑑定。
到時候謝婉婉什麼都完了。
“你的?”
景瀾湛藍的眸子微眯,下巴繃緊成一道凌厲的弧線。
謝婉婉身上的身份晶片,怎麼會是她的?
“你的身份晶片,怎麼會在她身上?”
“她偷了我的。”初箏語氣冷淡,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:“我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,有什麼問題?”
景瀾對初箏的瞭解約等於零。
所以初箏說的,景瀾其實拿不準。
“你沒騙我?”
“騙你有什麼好處?”
景瀾想了下,自己和她並沒什麼利益關係。
現在她還需要自己保密。
騙他確實沒什麼好處。
景瀾收回手,坐到旁邊,腳架在前面的座椅上:“你進學院,也是為了她?”
“一開始是。”
一開始是?
還有後來呢?
“現在呢?”
“為了你。”
景瀾嗤笑一聲,眼底諷刺濃郁:“為我?為我什麼?這張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