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燼臉上紅暈尚在,修長的手指撐著桌子,胸口起伏著喘氣,身體有些難受,但是他忍著沒有流露出來。
聽見初箏的聲音,側目往她那邊看去。
女生坐在椅子裡,手裡拿著一串佛珠。
餘燼整理下衣服:“我在我母親遺物裡面發現的。”
她母親並不信這些,他也不知道為何會在她遺物裡發現這個。
還用一個信封裝著,看上去很重要的樣子。
所以他就一直帶著。
“餘老夫人也有一串。”初箏道。
餘燼微微一愣。
餘老夫人在他回國的時候,已經去餘家老宅,他並沒和她見過面。
但是餘老夫人一直吃齋唸佛,有一串佛珠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。
“寶寶想說什麼?”
“你母親的這串佛珠怎麼來的?”
是餘燼母親想要暗示他什麼,還是餘老夫人良心不安,留下來的?
餘燼母親死了,餘老夫人也‘瘋’了,真相到底是什麼,誰也不清楚了。
餘燼沉默的把佛珠從初箏手裡拿過來,他開啟抽屜,放進去。
那個……
他不希望初箏碰。
見證了太多的黑暗與血腥。
以後他也不想碰了。
餘燼關上抽屜,抬眸衝初箏笑一下。
白叔再次敲門進來的時候,看見的就是兩人各自幹自己的,雖然沒有任何交流,可氛圍莫名的融洽溫暖。
白叔將點心和茶水放下,退出書房。
今年的冬季漫長,大雪紛紛揚揚下到三月份。
這也是宋家的凜冬。
短短几個月,整個宋家就跟被霜打過的茄子似的,公司裡的人都知道要完了,做什麼事都沒精神,不然就是開始另謀出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