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老師……”喬宏冷笑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,綁架嗎?”
初箏指尖在膝蓋上敲了敲,語氣緩慢而平靜:“喬先生對此不應該很熟悉嗎?前不久你才對喬瀲做過。”我只是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而已,怎麼能叫綁架呢。
喬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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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是為喬瀲出頭的。
喬宏不動聲色的打量對面的女生。
她面上沒有半分情緒。
喬宏分不清她的喜怒,更看不懂她到底想幹什麼。
喬宏冷靜的說:“喬瀲是我兒子,我對他做什麼,是我的事,跟你有什麼關係,阮老師是否管得太寬。”
“嗯。”初箏贊同的點下頭:“所以我要對你做什麼,也是我的事。”
喬宏:“??”
這是一個概念嗎?
“阮老師你這是犯法!”喬宏怒道。
呵!
你還知道犯法!
我還以為你個狗東西不知道法字怎麼寫。
想到喬瀲身上的傷,初箏就氣不能控制自己。
“你虐待喬瀲,就不是犯法?”初箏冷漠臉。
喬宏表情微微一變。
雖然已經做好她知道這件事的準備,此時初箏說出來,喬宏心底還是咯噔一下。
他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如果爆出這種事,他以後還怎麼在上流社會混。
這個女人……
“喬瀲身上的傷,我都要討回來。喬先生,你要做好心理準備。”初箏漫不經心的道。
喬宏握拳,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:“喬瀲還真是找了一個好老師。”
初箏掃他一眼,緩緩吐字:“他的幸運。”
初箏頓了下:“有個問題,喬瀲還未滿十八歲,喬先生卻給他安排一個女人,這是什麼意思?”
喬宏眼神狠毒,冷笑著回答:“他不過是一時被你矇騙罷了,等他嚐到女人的滋味,也不過如此,他就會明白你沒什麼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