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父那邊很快拿到初箏的資料。
“她名下有一家基金,資金來源都是來自這個基金。”助理道:“基金似乎和她父母有關係,但是這個基金向來神秘,而且他父母也已經過世,具體的我們查不多。”
助理只能查到初箏的資金來源。
除開這些,就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,將她的資料保護了起來。
而且那個基金本身就神秘,想從基金入手打聽,也不現實。
喬父看他:“沒了?”
“……”助理抹一把虛汗:“她也剛畢業,畢業後就進了現在所在的學校,這學期才帶的少爺那個班。”
“據學校的老師們說,以前她不是這樣的……不過,那個時候她剛進學校,大家也不是很熟悉,不瞭解……”
喬父不想聽這些:“她和喬瀲什麼關係?”
“……”
助理還真不知道。
據學校的人說,喬瀲和初箏沒什麼特別的關係,就普通的師生關係。
初箏在學校做的,完全符合一個老師的身份。
喬父啪的一下將資料摔在助理身上:“去弄清楚!”
助理哪裡敢說不,撿起資料迅速離開。
走出病房,助理鬆口氣。
伴君如伴虎。
初箏拎著衣服回去,喬瀲縮在沙發上睡著了,一張臉蛋壓著胳膊,只露出側臉。
客廳沒有空調,少年臉上微紅,鼻尖也綴著細微的汗。
襯衣最上面兩顆被他解開,白皙又精緻的鎖骨若隱若現。
襯衣下襬並不是很長,躺下去後,更顯短。
沙發太小,少年長腿微微曲著,露出不少風光。
初箏走到沙發,居高臨下的看他一會兒,伸出手,在他腦袋上停了片刻,隨後落下去。
她指尖穿過柔軟的發,輕輕的揉兩下。
少年被驚醒,迷糊的睜開眼。
正好看見初箏漫不經心的收回手,站在沙發後,平靜的望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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