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以二少爺的命威脅她。
“那座墓是他給我立的,我死後沒多久,他被治好,可是沒幾天就自殺了,自殺前留下遺囑,讓人把他自己埋進了我墓裡。也許是戴家的人覺得虧欠我,當真將他埋了進去,如他所說,連名字都沒留。”
她去祭拜的不是她。
是她心愛的人。
“你為何沒投胎?”雖然被奪取氣運,可她還是可以投胎的,只是比較倒黴。
“投不了啊。”師音慘然一笑:“我的屍骨被他們壓著,不能投胎呢,如果不是他最後替我想了辦法,也許我魂魄早就被他們抓住了,鬼都當不了。”
初箏想到上次她在戴家的時候,那慘兮兮的樣子……
但是那個時候,她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來。
也是個狠人。
初箏跳下天台:“東西給你送到,走了。”
“誒誒誒……”師音指著那個箱子:“這個,我怎麼弄啊!!”
“自己的屍體自己埋。”
初箏揮下手,拽著社會大佬的氣勢下了樓。
師音盯著自己的骨頭髮愁。
她一個鬼!
怎麼弄!
初箏回到宿舍,池鏡倚在她床上。
宿舍的床不大,池鏡長胳膊長腿兒,倚在床邊,總感覺那床小了一圈,連同池鏡帥氣的倚在那兒,都變得可憐兮兮起來。
初箏掃一眼做題的文蘭。
幾步走過去,將池鏡推進裡面,人也跟著坐上去,刷的一下拉上簾子。
床本來就小,兩個人哪裡夠用。
池鏡將初箏抱到身上,親她一下:“這麼迫不及待?”
初箏也不顧忌什麼,自己坐在他身上,手撐著他胸膛:“這是女生宿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