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歌看他一眼。
何止垂下頭:“是奴才多言了。”
“晏侍君。”
木棉帶著兩個人進來。
“木棉姑娘。”晏歌起身,表情帶著幾分驚喜:“是殿下要見我嗎?”
木棉愣了下:“不是,殿下讓您把寢殿搬到絳月閣。”
絳月閣,離初箏寢殿最近的一處偏殿。
根據紫微宮的規矩,這是正君居住的寢殿。
現在的晏歌一個還沒侍過寢的侍君,直接住進去,紫微宮裡的宮人都是議論紛紛。
但是初箏幾乎又不去見這位晏侍君。
更是讓人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。
“晏侍君是陛下給的人,殿下就算不喜歡,也得敬著吧。”
“話是這麼說,可殿下真的不喜歡,她會容著這位晏侍君?陛下那麼寵殿下呢。”
“反正我覺得殿下,自從上次那件事後,就一直有些奇怪,每次看著殿下,我就手腳發涼。”
“我也是啊。”
他們的殿下死而復生之後,自帶寒氣。
嚇人得很。
“公子,你說,殿下是什麼意思?”何止聽著這些議論,心底也是打鼓。
這位殿下,到底是喜歡公子,還是不喜歡?
喜歡公子,為什麼這麼久都不來見公子,更不招公子侍寢。
不喜歡公子,為什麼又讓公子住進絳月閣。
晏歌起身:“給我更衣。”
山不就我我就山。
晏歌端著一碗粥,去書房見初箏。
初箏正好從書房出來,兩人在門口撞上。
晏歌穿了一身較為鮮豔的衣裳,他面板本來就白,那一身衣裳,襯得他更白。
晏歌愣了下,隨後行個禮:“殿下。”
初箏接過他手裡的托盤,直接塞給後面木棉:“來得正好。”
晏歌被初箏拉著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