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了?”好人卡怎麼還是這麼弱?“怎麼病的?”
“侍君受了涼,現在高燒不退。”
受點涼就高燒不退,這是瓷娃娃嘛!
還沒見面,初箏已經給好人卡打上瓷娃娃的標籤。
初箏吩咐木棉:“你去叫太醫過來瞧瞧。”
“是。”
木棉暈乎乎的走出紫微宮。
殿下這是要留下這位強塞過來的侍君了?
雖然還沒見過這位侍君,不過女皇陛下送來的人,應當不差吧……
初箏也沒去看這位晏侍君,自己回了房,她需要休息。
馬車太他媽的顛了!
屁股瓣都快顛沒了。
何止本來是要去請太醫,結果木棉去了,初箏也走了,他在原地站一會兒,有點茫然的回去。
因為初箏不在,他們自己挑了一個偏殿住著。
此時偏殿裡格外冷清,何止推門進去,繞過屏風和垂下來的帷幔,走到床邊。
“公子,殿下回來了。”
床被帷幔擋著,隱約可以看見裡面有個人坐著,也看不清模樣。
“她說什麼了?”
傳出來的聲音微微有些嘶啞,還伴隨著輕咳。
“殿下沒說什麼,讓她身邊的人去請太醫了。”何止回答。
“什麼都沒說?”
“沒有。”
床上的人坐了會兒,躺下去,還將旁邊的被子拉過來蓋上,等著太醫過來。
何止其實已經去請過一次,但是太醫遲遲沒來。
木棉親自去,太醫是跟著她回來的。
木棉好奇這位侍君,寸步不離的跟著太醫進門。
可惜帷幔擋著,她什麼都看不清。
太醫也不敢去撩帷幔,裡面的人伸出一隻手,讓太醫診脈。
那隻手腕白得有些過分,甚至可以看見上面的血管,手指修長,骨節分明,指甲修剪得圓潤,透著瑩白的光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