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務員過來上菜,傅遲立即端坐好,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。
“我們沒有叫酒。”
傅遲看著送上來的紅酒,微微皺眉。
“是那位女士請的。”服務員指著不遠處的一桌。
衣著得體的女人微微一笑,起身朝著這邊過來。
“艾小姐。”女人只是衝傅遲點了下頭,朝著初箏打招呼:“我是秦真,你應該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
秦真有些詫異初箏的冷淡,但臉上一直掛著得體的笑容:“可以坐嗎?”
“隨意。”初箏靠著椅背,看著對面的女人。
秦真也打量著初箏。
那家事務所背後的老闆,要查也不困難。
秦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幫自己。
不過受人之恩,碰上了怎麼也得表示下。
“我和易言禮已經離婚,能和他這麼順利的離婚,還得多謝艾小姐的幫助。”
初箏依然沒什麼表情:“嗯。”
打擾到我吃東西。
怎麼還不走。
秦真也有眼力勁,說了兩句,和初箏交換號碼,說好有時間再約後,便起身離開了。
“她是誰?”
“無關緊要。”初箏語氣淡然:“吃東西。”
傅遲往那邊看一眼,收回視線:“你認識的人還真多。”都是些他不認識,且看上去都不似普通人的,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。
“可是我身邊只有你。”
傅遲愣一下。
深邃的眸底有微光閃爍。
是啊。
不管她是誰,她身邊都只有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