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禮你哪兒了?”
“他……”女生傷心委屈,不好意思說的樣子:“你們是不是人,他非禮我,變態,還要讓我說,我以後還怎麼見人……”
女生捂著禮服哭得傷心,立即引起一些男人的同情心。
“沒看出來,他竟然是這種人……”
“長得這麼好看,還幹這種事。”
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衣冠禽獸就是用來形容這種人。”
四周工作人員低聲議論。
“你不說他非禮你哪兒了,我怎麼幫你做主?”初箏語氣冷淡。
女生一口咬定:“他就是非禮我!”
初箏:“你有證據嗎?”
“這還不是證據?”女生指著自己的禮服:“我還能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嗎?”
這話一出,四周的人又覺得有道理。
女人的名聲不管在什麼年代,都是極其重要。
初箏不鹹不淡的掃她一眼:“禮服有可能是你自己扯壞的,你說他非禮就是非禮你?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,不是你誣陷他?”
“我是女生……”
“那我是不是可以說,你先勾引他,勾引不成,反過來汙衊他?”初箏眉宇間冷意漸起:“沒有證據的事,想怎麼說就怎麼說,不是嗎?”
女生抬頭看向初箏,可能是被初箏說中,眼神有些慌。
僅對視一秒,就將視線移開。
她抖著手指,指著初箏:“你……你胡說什麼,你是他老婆,你當然幫著他說。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兒,怎麼會做這種事?”
“他長的好看。”初箏理直氣壯。
“……”
四周圍觀群眾有點懵。
這和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……”女生指著初箏和傅遲,宛如受了天大冤屈一般,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:“是不是今天要我以死證清白?”
初箏做個請的手勢。
女生:“……”
不過是誇張的說法,她哪裡敢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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