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封望失敗了。
他緩緩點頭:“嗯,我生病了,很嚴重。你會嫌棄我嗎?”
“沒事,我有錢。”初箏上前,將他抱住:“咱們有病就治。”
“治不好。”封望下巴擱在她肩膀上:“遺傳的,你會嫌棄我嗎?”
像……他母親那樣嫌棄他父親。
“不會。”初箏手掌落在他柔軟的頭髮上:“你是我的,不管什麼樣子,都是我的。”
“我生氣的時候什麼都控制不了,以後也許……我會失控到對你動手,這樣你也不會嫌棄我嗎?”
初箏認真又嚴肅的承諾:“我不會讓你生氣。”
封望收緊臂彎,良久才喃喃一聲:“我不會對你生氣,你最好了。所以,藥瓶是你拿的嗎?”
“……”怎麼還沒忘這茬,就你這狀態,我也不敢告訴你啊!“我沒有拿。”
封望沉默下來。
他緊緊的抱著初箏,呼吸聲在她耳邊,沉沉浮浮。
他知道是她拿的。
那藥蘭靈和助理都清楚是什麼。
不會沒事拿走。
而他的公寓,只有她進去過。
除了她沒有別人……
良久,他側了側臉,唇瓣湊在初箏耳邊,輕聲道:“今天可以嗎?”
“嗯?”
封望在初箏耳邊低喃兩個字。
“你先去洗澡。”初箏道:“拍戲一天,不嫌髒?”
封望鬆開初箏,撇撇嘴道:“金主大人,這個時候你應該不客氣的吻我,推倒我,佔有我!”
“哦,洗澡去。”
封望:“……”
封望一邊脫衣服一邊往衛生間走。
“金主大人一起洗嗎?”
“我洗過了。”初箏道。
“那你幫我洗嘛。”封望微頓:“求你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