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才不會!”他很厲害的。
“回家吃飯。”
秋涯眸子微微一亮:“我想吃百花酥。”
初箏擁著往回走:“沒有。”
秋涯鼓著腮幫子:“騙人,我看見廚師做了。”
初箏面不改色:“我吃完了。”
“……騙人。”
兩人的身影別夕陽拉得纖長,卻僅僅的交疊在一起。
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
秋涯當時想的大概就是親親要伸舌頭這種過分,卻又讓他喜歡的事,他覺得自己已經學會了,才不會怕。
所以當時保證起來,十分鎮定。
可是真的到晚上,秋涯發現並不是。
“你……你別這麼摸我。”秋涯委屈的推初箏的手:“我好難受。”
之前初箏都只隔著衣服摸他。
但此時初箏把他衣服都拉開了。
手掌貼著他面板遊走,溫熱的指腹,拂過面板,帶著一陣陣酥癢。
那感覺讓秋涯難受。
卻又找不到宣洩口。
“哪裡難受?”
秋涯有些窘迫,囁喏一聲。
初箏壓根沒聽清他說什麼。
“嗯?”
秋涯臉頰染上緋紅,手指小心的指了指:“這裡……這裡難受。”
他不知道為什麼,但是本能的覺得窘迫羞澀。
“想不難受嗎?”
“唔……想……”秋涯身體扭了扭,難受得厲害,尾音都帶上了幾分誘惑。
初箏手指順著他胸膛滑下。
秋涯靠著初箏喘息,黑暗裡,耳朵和臉頰都染著紅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