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。”初箏抽下腿:“腿,放開。”
秋涯鬆手,從地上起來,要抱初箏。
“走開,髒死了。”
“抱。”秋涯撅嘴:“要抱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要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要……”
哐當——
門外的土匪們紛紛往房間裡看去。
“什麼聲音?”
“大白天的,初箏小姐是不是有點……”
大家噤聲,不敢再談。
突然有個土匪像是想到什麼:“我覺得……我們被罰種地,是因為說了秋涯公子的壞話。”
土匪:“……”
突然覺得有那麼一銅板的道理。
就在他們被罰去種地前兩天,他們討論秋涯,被初箏撞見了。
雖然他們沒說什麼壞話,但是初箏那眼神,跟寒冬臘月的飛雪似的。
就在他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,初箏轉身走了,沒有任何表示。
然後就有——種地活動。
“初箏小姐這麼在乎秋涯公子,咱們以後還是謹慎點,別提了……”
“有道理。”
“剛才那些人是秋家,初箏小姐這是不打算還人?”
“我們就拿錢辦事,想那麼多幹什麼,初箏小姐怎麼說,我們就怎麼做唄。”梁漢灑脫多了。
反正他們也是大佬粗,不懂那些。
拿人錢財替人消災。
秋府的人又來了兩次,想要帶走秋涯。
但是這兩次,連秋涯的面都沒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