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你們工廠的?”
“是啊。”男人點頭:“不過他進廠子沒多久,拍這張照片的時候,剛進來吧……哎,我也記不太清了。”
言遇又問了幾個問題。
畢竟十多年,男人好些事已經想不起來。
言遇將照片拿走,神情不太對勁的走出屋子。
初箏問他:“怎麼了?”
言遇抿下唇角:“當初警方根據已有的線索,給出過一張嫌疑犯的心理畫像。”
“嗯?”所以呢?
言遇指著照片上的那個人:“那個人就是周文。”
當時他們以為找到兇手,興奮半天,結果等把人帶回來,發現是個殘疾。
周文還沒有作案時間,這無疑就是給眾人澆了一盆冷水。
言遇似想到什麼,又折回裡面。
“周文是怎麼殘疾的你知道嗎?”
“這個我記得。”男人道:“當時周文是個年輕小夥,學東西快,廠子裡有一批新裝置,需要懂的人去操作,周文就去學了。結果沒想到,出了事故,最後就落得一個雙腿殘疾。”
“事故是怎麼發生的?”
男人搖頭:“不知道啊,他自己不小心吧,當時我們發現的時候,他就一個人在那裡,送到醫院去,還以為救不回來,沒想到他沒死,也是命大。”
男人說沒有一個人看見周文是怎麼出的事。
反正當時這事鬧得挺大。
老闆還賠了不少錢。
言遇摸出手機,給沈四明打電話:“查周文,他身邊的所有人都要查。”
沈四明那邊忙得飛起,聲音都有些飄:“查周文幹什麼?他的嫌疑不是洗清了嗎?”
言遇簡單的說明一下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