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說了一個地址。
“可以不叫我言法醫嗎?”言遇低聲道:“你這麼叫我,會讓我覺得我們之間好陌生。”
她有時候會叫他言遇,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叫他言法醫。
言遇不喜歡這個叫法。
至少不喜歡她這麼叫自己。
“那叫你什麼?”
言遇看不見初箏的臉,但他也能想象此時初箏的表情,肯定是平靜又冷漠……
“叫我名字。”
“言遇。”
“嗯。”
“言遇你幹什麼!快過來!”
初箏聽見那聲,問他:“你有事?”
言遇皺眉看向衝自己叫的沈四明,眸子裡都是暗沉的光澤:“我沒事。”
“言**醫,請你不要再打電話了好嗎?!”沈四明又喊了:“這屍體還等著你呢。”
“有事就去忙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電話裡一陣忙音。
言遇整個人都不好了,他瞪沈四明一眼,沈四明的僵在那邊,片刻後他跑過來:“你幹什麼瞪我?你給誰打電話?最近你電話很多,是不是……談戀愛了?”
“沒有。”言遇將手機放回兜裡,從旁邊警員那裡拿了手套和鞋套,進入案發現場
言遇解剖完屍體出完報告已經是凌晨,他翻開通訊錄,幾次想按下,最後都收回來,他深呼吸一口氣,將手機放回去。
“言法醫下面有人找你。”一個警員路過的時候,想起來什麼似的,又倒回來:“等好一會兒了。”
“誰?”
“不知道,是個挺漂亮的小姑娘。”
警員忙著工作,說完就匆匆離開。
挺漂亮的小姑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