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遇指尖探出,小心的描摹過初箏臉頰,深邃幽暗的眸子裡,藏著幾分溫柔和邪氣。
言遇低聲道:“我不會傷害你,只要你聽話,我會對你很好的。”
車子很久才停下,言遇熄火下車,小心的將人抱出來。
後面的事……
言遇記得不是很清楚,只隱約記得初箏突然醒過來,然後他就暈了。
他撐著身子坐起來,伸手摸了下腳踝,是腳鏈……
這是自己給她準備的,現在卻用在自己身上。
言遇有點無法接受。
他看著她喝下那杯水,為什麼最後她會醒過來?
言遇在身上摸索下,衣服都還在,但是身上的東西都不見了。
包括他隨身攜帶的那把解剖刀。
他放得很隱蔽,要搜到……除非給他換一身衣服。
言遇摸了下面料,確實和之前有些不同,褲子也更柔軟,像是睡衣。
這個房間怎麼設計的,言遇十分清楚。
叫喊沒用,外面完全聽不見。
他摸索著下床,移動的範圍很大,可以走完大半個房間,床擺放在中間,他沒辦法接觸到窗戶和門。
他可以走到的地方,並沒有足以讓他開啟腳鏈的工具。
畢竟這是他打算用來囚禁初箏的。
逃出去的可能幾乎為零。
言遇心情複雜,沒有出聲,就坐在黑暗裡等著。
言遇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。
門口有聲音響起。
光線隨著門傾瀉進來,一道人影站在光芒中。
突來的光線令言遇眼睛不適。
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