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遇帶初箏去的是一家陶藝手工店,時間尚早,店鋪只有兩個學生坐在那裡。
“言先生,您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店鋪的老闆認識言遇,很是意外的給他打招呼。
“不久前。”言遇道:“我帶朋友過來看看。”
店鋪老闆視線落在初箏身上,頓時露出幾分曖昧:“言先生的朋友啊,那可難得,歡迎歡迎。”
初箏微微頷首,禮貌又疏離。
言遇和老闆寒暄兩句,帶著初箏去了角落的位置。
初箏看著他開始挽袖子:“你要自己做?”
言遇笑了下:“錦小姐沒有做過吧?我每次回來,就會來這裡坐一坐,很有意思。”
初箏:“……”
玩泥巴玩出藝術,是很有意思。
可是對她來說,就沒什麼意思了。
無用且無聊,浪費時間。
言遇問她:“我教你?”
初箏有些抗拒,但是她沒出聲,言遇就當她答應了,開始和她講基本的知識。
看似簡單,做起來卻沒那麼容易。
但是言遇卻做得非常快,初箏不動聲色的打量他。
言遇微微垂著頭,俊顏滿是認真,他身上偶爾間令人不太舒服的邪氣也消失不見。
此時的他,安靜純粹,卻也與世隔絕。
言遇忽的抬頭,幽深的眸對上初箏的視線,下一秒他緩緩勾出一抹笑:“錦小姐,你看著我做什麼?”
男人笑起來的時候,像是有千樹萬樹梨花開,整個世界都因他而明亮。
“你這樣不對……”言遇視線落在她手上,忽然起身,從後面環住她,手把手教她:“要這樣。”
初箏幾乎被他完全圈在懷中,溫熱寬闊的胸膛,輕輕的和她背部貼合。
姿勢無端的曖昧起來。
男人說話的時候,熱氣噴在頸間,酥酥麻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