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要住在酒店這麼久?”
初箏看他一眼:“這是我的隱私,我並不是嫌疑人,你無權過問吧?”
“……”對方明顯噎了下:“錦女士這是命案,還請你配合調查。”
“我很配合了。”我要是不配合,現在能跟你在這裡瞎嗶嗶。
“咳咳……”對方輕咳一聲,開始詢問別的,最後才問:“請問錦女士,可有在13號到18號之間,發現對面房間有什麼異常?”
13號到18號……這是對面房間的人入住的時間?
“沒有。”
“錦女士麻煩好好回想一下,任何一個線索都行。”
初箏依然沒有任何遲疑:“沒有。”
她頓了下,語氣突然沒那麼冷硬的補充一句:“沒有,我白天上班。”
錄筆錄的人明顯愣了下。
剛才這姑娘一臉誰也別招惹我的冷漠,現在態度怎麼軟和幾分?
但是這更方便他問話,又陸續問了幾個問題。
初箏錄完筆錄,轉頭去找言遇,發現人已經不見了。
“剛才那個法醫,是你們局裡的人?”初箏對方。
“法醫?”對方下意識的問:“哪個法醫?”
“姓言的那個。”
“我們局裡沒有姓言的法醫……哦,你說剛才那個很帥的那個吧?他不是我們局裡的,是B市那邊的,好像是正好在這裡,被我們隊長叫過來幫忙……”
對方似乎察覺到自己說多了。
咳嗽一聲,道:“錦女士如果你有想起什麼,請一定要聯絡我們,這很重要。”
初箏:“……”
酒店出這樣的事,誰還敢住——初箏不一樣,她就敢!
然而酒店不讓她住。
酒店哪裡敢讓人繼續住在這裡,要是再出事,他們酒店那就是全完了。
大半夜的初箏收拾東西去酒店安排好的另外一家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