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是一線明星,輪咖位,比她高多了。
她卻如此沒有禮貌的無視自己!
初箏沒什麼起伏的聲音緩緩響起:“對於一個演員來說,演好戲是他的職業道德。照顧新人是情分,不照顧是本分,你們憑什麼要求童雪言放低對自己的要求,來讓著她?”
童雪言聽見初箏幫自己說話,眼眶頓時一熱。
聶信洋張了張嘴。
沒法否認初箏的話。
不然就是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。
四周的人估計覺得初箏說得有點道理,開始竊竊私語。
“前輩照顧後輩是一種美德。”聶信洋開始站在道德制高點。
“這不是法律規定,沒有哪條規定,前輩必須照顧後輩,否則就是犯法。”初箏冷漠臉:“童雪言沒有義務,也沒有責任照顧她。”
道德是用來約束自己。
而不是去約束別人。
說到底,如果不是因為拍戲,童雪言根本不會和簡單有交集。
既然不是為交朋友,只是因為工作關係,湊在一起的人。
為什麼要因為簡單工作上的過錯,讓童雪言來承擔?
聶信洋:“……”
“……那她也不能推人!”聶信洋臉色鐵青。
童雪言立即道:“我沒推她,是她自己摔的。”
她就那麼推她一下,哪裡能推倒人?
那力氣小得推只貓都推不倒。
“是、是我自己沒站穩……不關童前輩的事。”簡單聲音哽咽,像是受了極大委屈似的。
說實話,她要是不說,估計大家還沒那麼相信是童雪言推她。
但她一開口,大家莫名就相信了。
“推人而已,道歉就不必了,反正都推了,道歉沒什麼用,你不服推回去便是。”初箏看向童雪言:“讓她推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