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件事發生的時候,初箏正帶著晉寧回去。
晉寧看著新聞上的訊息,眉頭緊皺。
“是不是你做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日常否認得迅速。
“你行事有些偏激。”晉寧心底已經確定,就是她做的。
“你不喜歡?”初箏道。
“……”晉寧收起手機:“你的行事作風,與我無關,但是請你不要連累到我,和我的家人。”
“放心。”初箏冷漠臉:“我什麼都沒做。”
潛臺詞就是:沒人能抓住她把柄。
晉家鬧得再大,都和他們沒有關係了。
回去後晉寧和她關係有點微妙,談不上僵硬,但也不融洽。
初箏說什麼,他都是隨意的態度。
但總是時不時的悄悄看她。
初箏將臉轉過去:“不要偷看我。”
晉寧被抓包,快速移開視線:誰在看你,他只是在看風景。
“想看就看。”初箏又道:“我又不介意。”
“……”
晉寧感覺自己被調戲了。
他轉著輪椅就回了房間。
到門口的時候,他聽見她接了一個電話,然後就是腳步聲,招呼都沒打,直接出了門。
晉寧皺眉。
我行我素,行事偏激,霸道不講理。
這是晉寧現在給初箏貼上的標籤。
晉寧甚至覺得她患有什麼精神疾病,然而她看著很正常,沒有出現過任何精神病人失控的狀態。
可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