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廷哥,繩子……繩子好像要斷了!!”有人發現因為晃動,繩子已經被磨損,繼續這麼晃下去,莊怡肯定會掉下去。
“想辦法啊!”盛廷暴怒:“把人給我弄下來!”
眾人還沒將人弄下來,警車就將聖安大橋圍得水洩不通。
有人舉報說看見有人在聖安大橋進行骯髒交易。
盛廷這號人物,都是有備案的。
莊怡還吊在橋上,盛廷只能被請去局裡。
莊怡哭著說是初箏將自己綁到橋上,和盛廷沒有關係。
“怎麼又扯出盛初箏了。”負責這個案子的人直嘀咕。
“盛初箏誰啊?”某個不知情的好奇。
“呵,你可能不知道,盛珉聽過吧?”
對面的點頭,盛珉當然聽過,可是盛珉不是失蹤了嗎?
“盛珉的女兒,這段時間她鬧出不少事,但咱們沒證據,她所有的東西還都被舉報給收繳了,上次最大的那個走私案,據說也是她的貨。”
“那個啊,不是都被舉報了嗎?”
“對啊,她自己舉報的。”
沒人知道她想幹什麼。
都知道她做的交易,但是他們沒證據,無法抓人。
而且她還自己舉報,上交國家。
那些貨可都是真金白銀買來的!
這讓他們咋整嘛!
“為……為什麼啊?”
“為什麼?我們也想知道為什麼,大概是……有錢燒得慌吧。”
畢竟盛家可是祖傳的涉黑家族。
底蘊到底有多少,他們其實也不清楚。
辦案的人直犯愁:“去叫盛初箏過來問話吧。”
初箏來得不緊不慢,面對質問,初箏的回答就三個——不是,沒有,有證據嗎?
她綁莊怡的時候蒙了她的眼睛。
莊怡壓根沒看清是誰綁的她。
發給盛廷的簡訊,是一次性卡,也無法指認初箏。
初箏完好無損、大搖大擺的離開警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