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地上的斧子,半晌沒敢拿。
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五分鐘。
“還有二十五分鐘。”
“二十分鐘。”
初箏冰冷的報時,讓趙爺心中緊迫起來,他拿著斧子,顫巍巍的站起來。
“唔唔……”
桑夢用眼神威脅趙爺。
然而趙爺覺得桑夢的眼神,沒有初箏可怕。
根本不用接觸她的眼神,僅僅是看她一眼,他就覺得寒意蝕骨。
那個女人,像站在雪山之巔的王者,漫天冰雪都壓不住她傲世萬物的冷然。
混亂的客廳,黑色翅膀染上血跡,被放在客廳中央。
趙爺拿著滿是鮮血的斧子,靠在牆角,哪裡還能尋見之前的半分氣魄。
桑夢依然被綁在樓梯欄杆上,臉色煞白如紙,怨毒又憎恨的盯著初箏。
眼神有實質的話,初箏此時估計已經被戳成篩子。
桑夢失去翅膀,客廳光線已經恢復正常。
初箏平靜的拿出電話,撥給李民航。
“我上次讓你找的人,找到了嗎?”
“找……找到了。”李民航那邊有點驚疑:“老闆,您找這種人做什麼,咱們醫院乾的是正經事。”
初箏沒回答李民航,而是給他一個地址,讓他把人叫到這裡來。
李民航叫的人很快就到,對方看見桑夢和地上的翅膀,狠狠的抽了一口氣。
震驚完之後,就只剩下激動。
趙爺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,但是看他們的裝扮,應該是某個研究室的……
初箏扶著楚霧起來,路過趙爺的時候:“知道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吧。”
“知……知道。”
趙爺看著初箏帶著楚霧離開。
她的聲音徐徐傳來:“小心臺階。”
那麼兇殘的女人,竟然會如此貼心的提醒一個人……
趙爺再回想一下,從始至終,她都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楚霧。
和她這個人的氣質完全不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