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將楚霧送回辦公室,將他摁在辦公室的椅子上。
“有藥嗎?”
楚霧眉頭微蹙,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。
他額頭流下的血跡已經乾涸,呈現暗紅色,將他那張臉,襯得越發明晰清絕。
初箏得不到回答,自己在辦公室翻找一圈,找到紗布和藥。
她拿著藥懟他面前:“自己上藥。”
楚霧的臉色有些蒼白,抬眸看向初箏。
“這件事和你沒關係。”
“嗯。”初箏點頭:“上藥。”
“你為什麼要摻和進來?”楚霧聲音有點嘶啞,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初箏,似乎想從她臉上,看出一點端倪。
然而初箏從始至終都繃緊小臉,面無表情。
“我摻和不摻和,和你有什麼關係。”要不是你,我能在這裡?
“這是我的事。”
“當事人又不止你一個。”
“……”
初箏拍桌子,有點兇巴巴的:“你上不上藥?”
後者沒有反應。
初箏捏著楚霧下巴,微微抬高,撥開他額前的碎髮:不軟。
第一個念頭閃過,初箏才看清碎髮下的傷口。
那群人是隨身攜帶了一個二郎錘嗎?
搞這麼大一個傷口。
剛才那兩腳踢輕了啊!
不行。
得找個機會補回來。
初箏離得特別近。
這樣的距離,讓楚霧想到之前他生病的時候,她也是離得這麼近,還有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