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被初箏踢過的病人哥哥,和那兩個男人,同時往後退一步。
他們這一退,導致鬧騰的家屬那邊,也跟著退。
場面莫名的安靜下來。
“我報警了,安靜的等警察來,別吵吵。”煩不煩。
“報……報警?”病人哥哥表情明顯變了,但轉瞬就態度強硬的道:“你以為你們報警,我們就怕你們?”
“你們是受害者,為什麼要怕我們?”初箏語氣冰冷得如寒冬臘月的冰雪:“你這話說得有問題。”
病人哥哥頓時噎住。
他臉上的神情極快變幻。
約莫三十秒後,病人哥哥梗著脖子:“好啊!我還沒報警呢!你剛才打人,等警察來了,有你好看的!”
初箏是真的報了警。
而且是在她進來之前。
所以病人哥哥的話還沒落下,警察已經過來。
病人哥哥看見警察就衝了過去。
腿不瘸了,腰不疼了。
“你們可算來了,你們再不來我們就要被這家醫院的人打死了。”
病人哥哥和幾個家屬,圍著警察,噼裡啪啦的一通告狀。
警察一聽是醫療事故,都有點頭疼。
“就是她,她打人。”
警察看向初箏,第一反應是初箏過於嬌小,面對這麼幾個大男人,怎麼能打到他們?而且瞧著這群人也沒什麼問題。
反而是小姑娘後面的那個年輕男人,臉上流淌著血跡。
“你打人了?”
但是人家都說了,警察還是要問的。
“沒有。”初箏一臉嚴肅的否認。
打什麼人!
我那是打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