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……”謝樞揚起笑容:“就是覺得這個姓挺少見的。”
初箏回過頭繼續往前走。
謝樞目光幽深的看著初箏的脖頸,手臂漸漸收緊。
“你想殺我。”初箏突然道。
謝樞無辜的聲音傳來:“沒有啊,我就是有點冷。”
初箏將他放下來,謝樞依然帶著那惑人的笑容,在只有少許月光能落下來的森林裡,顯得妖冶詭異。
初箏脫下外套,披在他身上。
她拉了下衣襟,語氣淡然的道:“謝樞,安分點。”
初箏選了一個地方休息,旁邊有一潭泉水,謝樞自己坐在那邊清理身上的傷口。
但動作緩慢,像是有些心不在焉。
帶著些許溫度的手接過他手裡的帕子,謝樞猛地驚醒。
月亮投在潭水裡,泛著粼粼的冷光。
女子蹲下身子,拉開他落在肩膀上的衣裳,露出他上半身。
肩膀上被燙出來的傷最嚴重,看著觸目驚心。
初箏:“……”
慕容策那個狗東西!
等他落單的時候弄死他。
除了肩膀上,謝樞身上還有不少傷痕和青青紫紫的淤青。
楚應語可是把他保護得很好,一根手指頭都捨不得碰,這些傷,肯定是他離開後弄的。
這才幾天,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。
謝樞極快的伸手擋住,將衣服拉上去。
“我自己來。”
初箏強行將他的手掰開,謝樞固執的不肯鬆手,初箏只好將他手綁在後邊。
初箏兇巴巴的威脅他:“你再亂動,我把你扔進去。”
謝樞看一眼冷冰冰的潭水,潭水裡倒映著他的影子,雙手被綁在後面,衣服半敞,這畫面怎麼看都覺得羞恥。
初箏可不管謝樞在想什麼。
拉開他的衣服,雪花狀的圖案猛地暴露在她視線底下。
像是紋身,又像是胎記,很是漂亮。
初箏只打量兩眼,開始給他清理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