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群人後方,還站著一個人,他裹著黑色的袍子,帶著兜帽,整個人都像是融入黑暗。
混亂中,那人身形微動,空氣微微扭曲,人已經到最前方。
他出手抓住無敵的腳踝,制止初箏甩出來收回去的行為。
“痛痛痛!”
無敵大聲嚷嚷。
女子站在沒有牆壁遮擋的房間裡,昏暗的光線在女子身上鍍上一層光暈。
她清冷淡然的立在那方,不甚在意的望著虛空裡的人。
這群人都戴著面具,看不清面貌。
但惹眼的是那個黑袍人,他上前後,其餘人都彷彿找到主心骨,隊形恢復到打亂之前。
黑袍人將無敵往身後拽。
初箏手腕繞一圈,黑袍人那一拽,沒有拽動,反而是無敵直喊疼。
無敵身上的羽毛開始滲出血跡。
黑袍人心底一驚,銳利的視線劃破空氣,射向初箏。
後者漫不經心的用手指繞著銀線:“你們幹什麼的。”
大半夜的不睡覺,跑到人家這裡來拆房子,有沒有點公德心,這鍋誰背!
天錦鼠:“……”拆房子的到底是誰!
“你殺了我們的人。”黑袍人聲音低啞:“還搶我們的東西,我們自然是來討回這些東西。”
“我怎麼不記得。”初箏面無表情的反駁。
哪裡來的野雞亂給我安排罪名。
我不認的!
“秘境中,你可還記得!”黑袍人身後的一人出聲。
秘境……
那四個想挖天錦鼠心臟的傻子嗎?
好像那不是我殺的啊!
那是天錦鼠乾的,跟我有什麼關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