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覺她坐過來了,然後他身體猛的她那邊倒去,直接被她摟在懷裡。
謝樞是真的冷,秘境裡的夜晚最冷的時候可以結霜。
然而她的懷抱是暖和的。
謝樞和初箏懷裡的天錦鼠大眼瞪小眼。
天錦鼠又流露出同情的目光。
這個女人好花心啊!
“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?”謝樞問。
“嗯。”初箏調整下姿勢,讓謝樞躺下來,她抵著後面的樹幹:“你認識我?”
謝樞扯著嘴角笑:“不認識啊,我只是認識你這張臉。”
“哦。”
初箏閉上眼,謝樞盯著女子的下巴,頭頂的樹葉被夜風吹拂,摩擦出沙沙的靡靡之音。
謝樞動了動唇瓣:“你聽過重雪夜月嗎?”
初箏只是搖頭,沒出聲。
“那……”
初箏嫌他吵,拿手捂他嘴巴:“別說話。”
問題那麼多。
煩不煩。
現在是休息時間。
謝樞:“……”
謝樞被綁著很不舒服,初箏最後將他的手放在前面綁著。
謝樞是被毛茸茸的東西撓醒的。
他一睜眼就看見那隻金色的老鼠,蹲在他胸口,正拿爪子撓它。
“你醒了。”
茂盛的樹冠裡有陽光灑下來,謝樞抬手擋了下。
“你會說話?”
“嗯哼,我可是神獸。”天錦鼠驕傲的挺著小胸脯。
神獸?
謝樞坐起來,天錦鼠從他身上滑下去,蹲在旁邊,謝樞饒有興趣的打量它幾眼:“沒看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