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們走了。”
紀城穿著咖啡廳侍應生的制服,靠著吧檯,目送同事們離開。
這個時間點客人不多,所以不需要那麼多人。
紀城將東西整理好,摸出手機看一眼。
想了想,還是點出初箏的>紀城:在幹嘛?
初箏:有事?
紀城:沒有啊,想問你在幹嘛。
紀城這句話發出去,就再也沒有迴音。
紀城彷彿習慣了,他手指往上滑了滑,大部分都是他發的,她根本沒回過幾句。
他想了下,又發一句。
紀城:你在我家嗎?
初箏:沒有
紀城把家裡的鑰匙給她了,有時候回去她在那邊,有時候又不在。
紀城剛打完字,還沒來得及傳送,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。
“城城。”
紀城手指僵了下,他將手機塞回褲兜裡,抬起頭,精緻絕倫的臉上毫無表情:“你怎麼找到這裡的?”
“城城,我是你媽媽,你不要這麼和我說話。”
紀城顧忌這裡是店裡,壓著聲音:“你還知道你是我媽?你有做到當媽的責任嗎?”
“城城。”女人滿臉的委屈:“我讓你回去和紀家道歉,你不聽媽媽的,不然你怎麼會是現在這樣?”
紀家……
紀家有什麼好的。
她自己當初為了榮華富貴爬上紀父的床,現在還要拿他賣錢。
紀城心底憋著一股火,懶得和她說:“我還在工作,你出去。”
“城城……”
紀城垂著頭不想聽她說話。
女人卻得寸進尺:“城城,你有錢嗎?”
“沒有。”
女人拿不到錢不會走,說話聲也越來越大。
紀城擔心自己被投訴,丟了這份工作,最後還是拿錢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