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城睜著眼,瞧著面前的睡顏。
唇瓣輕蹭過去,小心翼翼的親她。
少年眉眼間帶著柔色,像三月裡拂過杏花枝頭的清風,舌尖一點一點的擠進初箏唇縫。
初箏被他鬧得沒辦法,最後壓著他親了好久。
少年面色潮紅,耳尖都泛著紅暈。
初箏親親他唇角,翻身下床進了洗手間。
紀城慌慌張張的將褲子穿上,還是有點溼潤,貼著身體很不舒服。
但他也顧不上什麼。
等初箏出來,紀城已經收拾好。
“溼的。”初箏見他穿上衣服,道一聲:“你穿上幹什麼?”
“這天氣幹不了。”紀城沒敢和初箏的視線碰上。
“你脫下來。”
初箏扔下這句話就離開房間。
幾分鐘後拿著乾淨衣服回來。
“祝子安的,你先穿著。”
只留宿一晚,大部分都沒帶衣服,不知道祝子安為什麼要帶兩套衣服,但就他有。
其餘人初箏也不熟,就沒問。
祝子安的身高比紀城還要高一些,紀城勉強能穿。
“祝子安也在?”
“嗯。”
紀城想到自己因為那封信,傻逼似的在那裡等那麼久,耳根子又開始滾燙。
紀城怕有人看見他,留在最後離開,但是當他走出農家樂準備攔車的時候,發現初箏一個人站在路邊。
少女站在公路上,路邊不知名的野花開得正盛,遠處是與天連成一線的海。
紀城微微揚了下嘴角,快步走過去。
“等我?”
“不然我站這裡好玩?”初箏雙手插在兜裡,睨著他:“怎麼那麼慢?”
“怕被人看見。”紀城道。
“你很害怕被人看見?”初箏語氣明顯有些冷,好人卡就這麼怕別人看見和自己在一起?
有那麼丟臉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