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驚恐的往後退……
“別過來!”
這貓成精了!妖怪!這是妖怪!
他只是拿錢辦事,可是僱主沒跟他說,有這麼一出啊!!
初箏逼近,男人抖得厲害,如果不是此時被嚇得渾身發軟,男人都想跪下給初箏磕頭。
初箏嫌棄的用爪子從男人衣兜裡翻出的一張手帕。
手帕裡包著一塊鐵片,鐵片上染了血,血跡蹭到了手帕上。
商棄目光落在手帕上,表情微變。
因為商棄自身的原因,他見過不少關於那方面的事。
如果沒有看見這張染血的手帕,他也許不會多想,但是現在由不得他不多想。
小傢伙追出來,肯定是發現不對勁。
“去外面看著。”商棄側頭和保鏢老大說一聲。
“先生……”
“去。”
保鏢咬咬牙,一步三回頭的去外面守著。
商棄抬腳往初箏那邊走,旁邊的貓兒看看初箏,又看看商棄,逐漸給他讓出一條路來。
男人身形頎長,地上的人仰頭看向他,只能看見男人緊繃的下巴,以及那低垂下來的長睫。
他像一座沉默的大山,無形的壓迫,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“誰讓你來的?”聲音冷冽,打破了這裡的靜謐。
“什麼……什麼?”即便是被初箏帶的小弟們嚇到,男人此時依然緊咬牙關,裝作自己聽不懂。
商棄踢了踢地上的帕子:“誰讓你做這種事?”
“我……”男人剛想說話,腳踝一痛,一隻貓正按著他小腿咬,那兇狠的樣子,好像隨時會將他給吃掉。
男人渾身一抖:“是……是商先生!”
商棄垂著的手握緊:“商於誠?”
男人點頭:“對對對,就是他。鬆開我,滾開!滾開啊!”
商棄站在那裡,渾身透著一股寒意。
為什麼……
他從生下來,就被刻上災星,可是這一切和他有什麼關係?他什麼都沒做過……
商棄從小想不明白,現在依然想不明白。
只是因為商善妤受了傷,就要徹底除掉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