巡演暫時有十多場,確實可以暫時離開這裡。
不過月半……
商棄肯定是要帶在身邊的,只是來回輾轉,會有些麻煩,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適應。
送走杜霈,商棄拿出之前撿到的那張符,攤開放在初箏面前。
“月半,你不和我解釋一下,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嗎?”
——解釋什麼?
商棄緩聲道:“如果我沒猜錯,上次那張手帕上的血,作用就在這張符上吧?它沒有起效,是因為你換了血。”
——嗯。
“你到底……是誰?”
——不會傷害你的人。
商棄看著初箏,後者趴在沙發上,直接無視了商棄的目光。
須臾,商棄吐出一口濁氣:“所以,你是人嗎?”
初箏:“……”我說了嗎?
初箏瞅一眼自己打的字。
好吧。
——算是吧。
商棄看見這個答案,內心深處竟不覺得驚訝,也許是初箏表現得太過於像人,他早就沒將她當成貓相處。
隨後心底又隱隱升騰起隱秘的欣喜。
他並不是異類,他喜歡的依然是人,只不過她存在的方式不同。
商棄目光認真:“謝謝你。”謝謝你出現,讓我感受到這世間還有溫暖。
——不客氣。
別讓我洗澡就行!
結果是晚上依然沒逃過洗澡的厄運。
初箏渾身的毛被吹得炸開,她扒拉著商棄手腕。
——你不覺得每天吹毛很費時間嗎?
“嗯,是挺費時間。”商棄贊同的點頭:“你又不剪……”
——繼續吹!
我他媽禿了還能好看嗎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