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爪子抓住商棄,商棄胳膊上感受到一點疼意,可那點疼算什麼,商棄毫無感覺。
他突然埋下頭,將臉埋在初箏那身柔軟的長毛裡。
商棄這動作很突然,初箏都來不及躲。
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!
片刻後,初箏伸出爪子,在商棄腦袋上拍兩下,並用小爪子抱住他腦袋。
忍忍他吧。
畢竟是自己的好人卡,我不忍誰忍呢!
在這冰冷的地下室裡,商棄第一次感受了溫暖。
不!
這是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,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暖意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男人抬起頭,撐著椅子站起來,初箏被他緊緊抱在懷裡。
男人低頭下,在初箏腦袋上親一下:“我們出去了。”
商棄開啟鎖,抱著初箏離開,他如果回頭看,就會看見身後房間裡的所有東西都在瞬間化為虛無的神奇畫面。
可惜商棄沒有回頭。
商棄抱著初箏出現,外面的人都驚了下,月半什麼時候跑下去的?!
“先生,您……”
“沒事。”商棄臉色不算難看:“不用叫杜霈過來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接收到自家老闆的視線,保鏢立即應一聲是,去打電話讓杜醫生不用來了。
“月半什麼時候跑下去的?”
“沒注意啊。”
“先生今天好像沒之前嚴重……”
“哎……”
保鏢們交流幾句,很快就散了,開始各自的工作。
商棄回房間,拿了衣服準備去洗澡,他浴室門還沒合攏,初箏已經竄了進去。
商棄:“……”
他蹲下身體:“月半,我要洗澡。”
你洗你的,我又不對你做什麼。
初箏跳到旁邊的臺子上坐著,不打算離開。
商棄沉默下:“我現在沒事,不會再做什麼,你不用這麼看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