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人家結婚,女方恨不得事事親為。
婚禮一生就那麼一次,她怎麼就那麼不上心呢?
“程總,您的快遞。”
“放那兒吧。”
助理將盒子放下,程暮忙著開會,等他想起那個盒子,已經是晚上。
程暮不記得自己買過什麼,找出刀子拆開盒子。
盒子裡是一套西裝,程暮覺得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兒見過……
幾分鐘後,程暮想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。
他曾經看見她畫過設計稿。
對他來說,那是十年前了……
程暮和初箏聊了兩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允許描寫的內容,抱著盒子離開。
他將盒子放進後備箱,嘴角忍不住上揚。
程暮沒注意到,在他後面的陰暗處,悄無聲息的站著一個人,沉默的注視著他。
婚禮當天。
初箏作為女方,在家裡準備,鬱父扒拉著門框,往裡面看。
過了今天,女鵝就是別人家的了。
鬱母拉著鬱父離開。
初箏坐在屋子裡,看著鏡子裡穿著婚紗的女孩兒,面上依然沒什麼表情。
“新郎怎麼還沒來?”
時間快過了約定時間,新郎卻連個影都沒有。
初箏聽見動靜,開啟門出去:“怎麼了?”
“那邊說新郎不見了。”剛打完電話的人悻悻的說。
“……”好人卡竟然逃婚?
“不會是……逃婚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