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看著曲岸,他可是恨不得將人給摁地上。
暮哥他變了啊!
“呵。”
程暮冷笑一聲,沒回應黎環。想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,程暮又磨了磨牙。
程暮和黎環去別的地方待了一會兒,等到快上課才回教室。
程暮拿書的時候從桌肚子裡摸出一袋麵包和一盒牛奶,還有一張紙條,表明是誰送的。
程暮以前有很多人送他各種東西,不過有一次程暮發了火,就再也沒人敢送了。
曲岸往他課桌裡塞東西,已經是觸犯了程暮的規矩,黎環正想說話,就見程暮面色不善的將東西塞了回去,摸出一本書來,開始看書。
黎環:“……”
這是等著下課找麻煩?
接下來一段時間,程暮對曲岸的容忍度明顯變高了。
雖然每次程暮都是一臉厭煩和不善,可最後也沒找曲岸麻煩。
曲岸卻很謹慎,並沒表露出什麼。
直到……
期末考試之後,班級聚會。
“暮哥,你咋不喝酒?”
“還讓你整我一次?”程暮睨著他:“你看你暮哥像傻子嗎?”
黎環嘿嘿的笑一聲:“那次就是開個玩笑,暮哥你咋還記仇呢。你看,我最後還把你送回去了呢,你知道凌晨有多難打車嗎?好兄弟我可沒讓你睡大馬路!”
“你不整我……”
程暮忽的一段,眸子眯了眯:“那次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去的?”
“凌晨啊。”
“幾點。”
“一點多吧。”時間太久黎環記不太清,不過肯定已經過了凌晨一點。
程暮:“……”
程暮抓著桌子上的酒瓶,一口氣灌了大半瓶。
黎環嚇一跳:“暮……暮哥?”怎麼了這是,他哪句話說錯了?
曲岸和程暮不是一個班,不過程暮大半夜還沒回,曲岸也沒回房間,就守在大廳裡。
黎環送程暮回來,曲岸見黎環扶著程暮,表情陰沉了瞬間。
“我來吧。”曲岸主動過去。
“不用不用。”黎環趕緊道:“我送暮哥上去吧。”暮哥可是說了,不許曲岸碰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