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把人抱過來,將筆從他手裡拿掉,握著他受傷的那隻手,不讓他用力。
“不想說就不說。”初箏親下他額頭。
夏裘仰頭看她。
初箏以為他在向自己確認,所以又說一遍:“我不問了。”
但夏裘還是看她。
初箏就有點搞不明白了。
直到夏裘用指尖點了點他唇瓣,唇瓣微張,沒有發出聲音,但口型很好懂。
他說的是——要。
夏裘雖然偶爾表現得像個孩子,可他是個成年人。
初箏眸子眯了下。
叩叩——
“初醫生,你在嗎?”
辦公室外的聲音隔著兩道門,顯得有些沉悶。
休息室裡,夏裘靠著初箏,像溺水的魚,緊緊的抓著她衣服。
夏裘面板本來就白,此時染上緋色,白裡透紅,彷彿能看見面板下的血管。
初箏按著他腦袋揉了揉,“我出去看看,你待在這裡可以嗎?”
夏裘點頭,表示自己可以。
初箏不太放心,出去說完事,很快就回來。
夏裘坐在床邊,手裡之前落在地上的紙。
上面多了幾個詞。
——玩偶、秘密、不能說。
“……”
我他媽懂個屁啊!
初箏愁得頭突,可還是得去猜夏裘什麼意思,一點一點的跟他確認。
夏裘昨晚做噩夢,夢見了玩偶。
那個玩偶應該代替了誰,所以夏裘很害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