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了完了。”杜若在旁邊抱著腦袋，埋在她那一堆習題資料裡，“我完了。”
初箏：“……”
那麼多習題資料都拯救不了，確實是完了。
“好了，現在開始上課。”老師可不理會大家的哀嚎，讓人把書拿出來。
杜若其實聽課挺認真，也有認真搞習題，看資料。
可她做出來就是……錯的。
可能有一類人就是不適合學習。
空有一顆學霸心。
杜若下課的時候跟初箏打聽：“你以前的學校，難度大嗎？”
“……還行。”
“咱們學校就是變態，全市最難的題都在咱們學校。”杜若哭唧唧的，“每次考試都是渡劫。”
初箏：“沈燎成績怎麼樣？”
“第一。”
“……這麼好？”
“倒數。”杜若又指了指自己，“我，杜若，倒數第二。”
初箏：“……”
“你剛來就要考試，估計這次你排名不好的話，老師不會給你排，你不用擔心被公開處刑。”
杜若投來羨慕的目光。
初箏：“……”
放學的時候，初箏被杜若拉著說話，等她去看沈燎的位置，那邊已經沒人。
“沈燎呢？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杜若一邊往書包裡塞東西，一邊搖頭，“你好像很關心沈燎誒……”
杜若湊過來，“你可不要打沈燎的主意，沈燎雖然長得好看，但你看看就行了。”
“為什麼？”
“還能為什麼，謝穆啊。”杜若撇嘴，“你沒聽大家說，沈燎是謝穆的書童嗎？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