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門幾乎是同時被推開。
“風筵!”風父惱怒的聲音震得整個別墅都在抖。
風筵順手拽過旁邊的薄毯,蓋住初箏,慢條斯理的坐起來:“爸,有什麼事明天再說。”
風父指著風筵的手都在哆嗦:“你……你……這個機器人,必須給我處理掉,和這種機器人鬼混在一起,你像什麼樣子!”
“我喜歡。”
風父口不擇言:“人你不喜歡,你喜歡冷冰冰的機器,你是不是腦子有病!”
“爸,你還是不要說這種話,畢竟風家就我這麼一個兒子了。”
風筵的語氣裡竟然有幾分刻薄。
風父臉色鐵青,怒火在眼眶裡熊熊燃燒,然而他並沒有繼續說,直接摔門走了。
風筵繃緊的身體微微鬆弛下來。
下一秒,女孩兒冰冷的聲音從旁邊響起。
“你利用我?”我踏馬是個工具嗎?
“抱歉。”
他其實不用那麼做,可他還是那麼做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只是想讓他爸看見這一幕,還是心底別的情緒作祟,驅使他這麼做。
“早點休息。”
風筵丟下這句話,離開沙發,關了燈上床。
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中。
初箏一直待在沙發那裡,連姿勢都未曾換一下。
風筵閉上眼,強迫自己睡覺。
翌日。
風父沒有提讓風筵去舒家的事,不過對於初箏的存在,風父明顯很膈應。
依然強硬的讓風筵將初箏處理掉。
風筵拉著初箏上車,壓根不理風父。
初箏要沒電了,所以風筵推遲公司的事,先送初箏回去充電。
風筵離開的時候,遲疑的問她:“舒知希的事,真的不是你做的?”
初箏:“當然不是。”
“嗯。”
初箏有點不確定風筵信沒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