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箏哦一聲,極其冷漠:“沒有。”
她按照規矩花錢,絕對不會違法的!
冬折懷疑更重,走到窗戶邊往外面張望下,怕自己不知道的時候,有人找上門來。
底下風平浪靜,看不出任何異常。
“我找到一些你的資料。”冬折走回客廳:“你自己過來吧。”
那場考核,他本應該從頭到尾都在,可中途死神空間那邊出了點事,他必須要去處理。
所以考核的事,交給了其他人負責。
等他從死神空間出來,整件事已經結束。
他只知道出了意外,但是怎麼出的意外,知道的緘口莫言,不肯吐露半個字。
本身那件事與他沒有太大的關係。
所以冬折沒必要去刻意調查。
冬折此時拿到的資料,只有關於初箏的。
初箏死了差不多有二十年了,死於一場意外車禍。
因為本身沒有什麼罪惡在身,可以直接投胎。
二十年前的地府還沒現在這麼緊張,也等不了多久就可以排上。
可是資料顯示,她並沒有選擇投胎。
而是留在地府裡,起初是幫地府跑腿辦點事。
後來就正式入職。
到二十年後,參加執法者考核。
初箏還看見和她一起參加考核的名單。
那場考核一共有二十個人。
“執法者考核很嚴格,最後只有一個人可以勝出。”
初箏扭頭問他:“所以這一場最後是誰勝出了?”
“沒人勝出。”
失蹤那麼多人,那場考核根本就不算完成。
冬折又抬手勾出幾個名字:“不過為了補償因為這場考核受到傷害的倖存者,這幾個人現在都有職位在身。”
雖然不是執法者,可也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