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沒有證據,但是非哥就是覺得是慄霖乾的。
“幫我打聽下。”
非哥:“……”
非哥氣得差點原地爆炸。
初箏回家,夜寐在客廳裡坐著,初箏挑了下眉,往常他肯定是站在門口等著,今天怎麼了?
“他怎麼了?”初箏問迎過來的金姨。
“不知道呀小姐。”金姨有些擔心:“夜先生回來就魂不守舍的樣子。”
初箏摸手機翻了下熱搜,只有《雪域》相關的,沒什麼八卦。
初箏走到那邊,勾著男人下巴,迫使他抬頭,下一秒唇瓣就印了上去。
“怎麼了,不高興?”初箏親一下就鬆開他。
“你回來了。”夜寐此時才回過神一般,起身給初箏倒水。
“出什麼事了?”
“……”夜寐握著水杯的手緊了緊,他轉過身,面對著初箏:“慄霖的被封殺的事,是你做的嗎?”
“你想為他求情?”
這話無疑就是承認了。
“我……”
夜寐忽然間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,就那麼僵在原地。
“我之前就說過,他不搞你,我就不動他。可是他弄這麼大一出事,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時間和錢去擺平嗎?”
動我……不行,動我好人卡更不行!
“他沒把你當親人,夜寐。”初箏語氣冷淡:“你也不欠他,別給自己亂背責任。那場意外,就算他們是去接慄霖,也會發生。”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初箏起身上樓:“你的親人以後是我,別和我鬧。”
自從那次之後夜寐一直在初箏房裡睡,已經好久沒有回自己房間住過。
金姨有定時打掃、更換床單。
可是這裡沒有他熟悉的氣息,屬於那個人的氣息。
夜寐躺在床上,想了許久。